第四百二十五章 突入虚境
要利用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，通常来讲只有一种办法：那就是和那些异维度存在签订契约，成为它们和现实世界之间的桥梁。
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，它们通常都很乐意干这种事，甚至会鼓惑人干这种事。
具备这种能力的人一般都很强，比如旺达、比如奇异博士，简单来说, 都是有后台的，不服不行。
但哈利奥斯本这个角色是没有任何后台的，现在去和维山帝签契约显然也不现实，而且它的魔法也不能应用于星际战斗中，不是“工业派”魔法。
但是作为穿越者的哈利，他是有后台的--也就是那个许久没有再说话的系统。
虽然没有直接证据，但哈利觉得那里会是关键，甚至也许和自己的穿越有关系。
“你确定要这么做吗？”彼得有些傻眼--哈利奥斯本, 奥斯本集团的董事长，既然要自己亲自做实验品？
对此，哈利暗暗吐槽到：这就是奥斯本家族的优良传统，蜘蛛侠不要管太多。
在瓦坎达，心形草的正确用法是将人埋在某种细沙里，模拟濒死体验，增强这种感知能力。
在电影里，甚至能让人与自己死去的亲人进行沟通。
这种沟通一般认为是幻象，但哈利觉得并不一定如此，也许那些真的是死去之人的灵魂。
毕竟在漫威，人死后，还有很多方法让人免于消逝，灵魂也是真实存在的。
不过在哈利身上，这种模拟就不需要了，他本身的灵能力就非常强，而且对其的掌控力也很强, 并不需要这种极端措施激发。
扑--哧
哈利身上的输送管中涌入了大量浓缩过的心形草药剂, 考虑到黑豹和自己之间的身体差距, 实验使用了标准量数十倍的剂量，而且注射和食用两种方法都有。
眼前的世界越发变得模糊，身体充盈着奇特的淡紫色光芒，最终，在喝下一管药剂后，哈利终于失去了意识。
......
再次醒来，哈利身处一片虚空。
这是一片纯粹的虚无，有了上次的经验后，哈利不再像上一次那样几乎失去意识，但这种虚无感始终侵蚀着他的存在。
似乎是感受到哈利眼下对于知识的渴求，虚无之中，哈利接触到了一個“存在”。
在他的内心之中，响起了一阵齐声，最开始只是轻柔的低语，随后变为强烈的刺耳声，“一千”道声音开始齐声叙述。
【...】
【这些声音自我介绍为虚空之低语，它--它们--宣称通晓所有凡人向另一个凡人低语的秘密知识，并且愿意和我分享这些知识。】
【只要我同意他们进入所有人的意识】
一个微不足道的代价, 就像他们宣称的那样, 甚至难以察觉到他们的存在。
他们的语气中透露着急切。
怪异的接触让哈利几乎快要开口答应，但紧随而来的是上一次来到这里的记忆开始复苏。
“这里...叫做虚境吗？”
在他的意识中回荡起了那个叫做贾巴克斯提的存在留给他的话。
这些存在未必是想加害于他，但...双方在“互利”方面显然不可能存在共识。
于是哈利“转身”离开--但对方不依不挠，疯狂讲述着它们能带来的东西，其中一些哈利见过--他曾经从系统中获得过这些技术...
在这片虚无中，清醒的意识是存在的唯一证明，哈利只能尽力保持着自己的意识清明，寻找着另一个认知上和他相近的存在。
很快，他找到了那个存在。
虚空之中恍若出现了风暴、暗紫色的云还有无光的天体，周围的一切开始出现和他认知相近的事物了。
“欢迎--又一次见面了，凡人，看样子你已经找到突入虚境的方法了，你想聊些什么？”
哈利的意识已经变得有些不太清晰，但他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目的：
“我...需要这里的...能量。”
贾巴克斯提似乎皱了皱眉头：“你要用它来干什么？”
“灭霸--他扭曲了宇宙的规律，常规的武器对他不起作用，我必须击溃他，否则半数的生命都会被屠杀。”
哈利本能地回复着他的问题，想要寻求一个启示。
半数生命都会被屠杀，这几个字眼似乎勾起了贾巴克斯提的某些记忆，他感叹道：“那么，我愿意给予你一个启示。”
海量的知识仿佛与哈利的认知交融在一起，他的大脑再次变得混沌。
但他没有停下询问，他想知道更多东西，他开始本能地提问：“我...为什么觉得这里有些...熟悉？”
“一次一个问题，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。”
贾巴克斯提没再回答哈利的问题，而是结束了对话。
哈利感觉自己再次坠入了一无所有的虚空...
.....
“哈--！”
哈利猛地从桌面弹起，把周围的设备当场扭断！
几乎是同一时刻，整个集团的能源系统都出现了异常涌动--哈利的异常让莱宁也产生了应激反应！
这一现象让彼得急忙闯了进来，安抚着哈利：“深呼吸！呼吸！”
庞大的“存在感”再次涌入哈利的意识，混乱的脑海回忆起了一切。
眼看哈利逐渐平静下来，彼得谨慎地询问道：“你看到了什么？有什么感觉？”
“...安伯森奥斯本，我的祖父，这种药草...很神奇。”哈利毫不犹豫地扯了个谎。
心形草地真正效用是让服用者见到与自己有关联的死去亲属，汲取他们的智慧，并完成最后的告别和继承仪式。
但他...是个穿越者，在这个世界没有这种先辈。
与虚境的特殊联系需要再做研究，这件事最好还是先不要告诉其他人为妙。
这个说法在彼得看来却非常合理：“...那么这和瓦坎达的记录差不多，就在刚才--你的身体似乎被一种新的能量加强了，我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变化，或许还需要更多研究探索。”
哈利看了看自己的身体，皮肤下的紫色正在缓缓衰退。
身体上的增强并不算什么，关键是哈利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灵能已经更上一层楼。
相较于泰瑞根水晶，在制造灵能者方面，心形草显然更具潜力，如果他能有足够的灵能者...他可以在虚境内做更多事情。
使出了几个卡玛泰姬的法印，哈利轻松地在空气中划出了法阵--要知道在这之前，他可是需要心灵法杖做辅助才能使出这种级别的魔法的。
“哇...瓦坎达人肯定不知道这东西还能让人变成魔法师。”彼得眼睛都看直了。
哈利笑了笑说到：“这可不只是心形草的功效，实验很成功，我得到了一些新的灵感，干得不错彼得。”
“好吧，我还以为我也能变成魔法师呢。”彼得遗憾地说到，“这批植物用完了，下一次要用就等在等一段时间了。”
看着用完的植物，彼得耸了耸肩。
不过哈利突然有些好奇：如果蜘蛛侠用了这东西...那么不用猜都能知道，肯定能看到他死去的本叔。
但现在他眼前这个彼得帕克可没死本叔，他会看到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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